清晨的阳光总比哨声来得更早,刚站定队列,灼热的阳光就裹着热气贴在皮肤上,没过一会儿便让人头晕目眩,只想赶紧躲进阴凉处。好在今日的早餐依旧有我心心念念的粥,温热的米粥滑进胃里,瞬间抚平了几分燥热与疲惫,让我得以专注眼前的训练。
经过几日的打磨,曾经让我僵硬的军姿已变得从容,站多久都不再像最初那般吃力。最让人期待的还是射击训练,我反复调整趴姿与蹲姿,力求每个动作都标准规范。当模拟靶纸出现在眼前时,激动与紧张在胸腔里翻涌,可扣下扳机后,结果真是令人出乎意料——全脱靶的事实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,不过这意料之外的结局,倒成了军训里格外神奇的小插曲。
午后的训练刚拉开架势,豆大的雨点就毫无征兆地砸下来,密集的雨声瞬间盖过了口令声,军训的节奏被彻底打断。听着教官通知将军训内容改为宿舍内务整理,心里竟有些矛盾:既为没能继续训练而感到失落,又暗自庆幸能躲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,不用在大雨中奔波。
回到宿舍,我们各自收拾桌面、柜子上的物品,将它们摆放整齐;又把床上松散的被子仔细叠好,原本凌乱的被子渐渐有了规整的模样。
卸下一天的疲惫,窗外雨声淅沥,屋内此起彼伏的整理声反倒让这段时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踏实。这场意外的内务整理,倒也成了军训里意外的收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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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宝俞